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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個1973年的夏季

Job: script writing

 

當火車經過這個大概是比利時境內的大草原的一刻,我突然想起了小林綠,想起跟她在天台上喝啤酒,一起看著鄰近因為火災而冒起的黑煙的情景。這些年來,其實我偶爾都會想起那個喜歡站在井口看我的笠原May、支離破碎的直子、離開我之前還把衣服送去洗衣店的妻子、意識娼婦加納克里特、海豚酒店的弓吉小姐及那個在四月某個晴朗的早晨遇見的100%的女孩。至於208及209,我到現在也無法有效的分辨!

 

想著她們,我開始懷念那趟冒險、那段喜歡看袋鼠的日子及那頭不知為什麼而消失了的象。嘆一口氣,然後想,是時候拋下那份因為尋找不到失落了的彈珠玩具的失落。因為我要應付那班隨時來襲的黑鬼。

 

本來想找個朋友一起到世界的盡頭騎迴轉木馬,可惜老鼠、羊男、永澤及五反田都已經不在了。唯有在這個烈日當空的下午赤著身子去修剪草坪。收音機傳來BeachBoys、TheDoors及HumanLeague的歌聲。汗一直的在流,也許一會兒可以到公共游泳池,游泳直到抽筋為止。

 

如果不喜歡喝啤酒或CuttySark,喝一杯阿雪喜歡的PinaColada也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。雖然花了一個下午來準備意大利麵,但最後還是想吃味道不怎麼樣的唐古利燒餅。「渴望這東西真是不可思議啊!」夜之蜘蛛候站在那個甜甜圈化女孩後面說著。

 

我好像說得有點混亂了。或者我應該坐那只SlowBoat去找玲子,跟她彈結他及一起唱披頭四的歌。希望那頭灰猿可以大力的敲敲我的頭,讓我沉睡,讓我忘掉那個1973年的夏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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